南先生哲学大著《互补论》,我前后用了十天时间,认真通读了一遍,其体系之大,逻辑之严密,科学知识之扎实,对人类社会以及人的认识之透彻,令我十分佩服。
捧读南远景先生的哲学大著《互䃼论》,我首先被他扎实系统的自然科学特别是系统的物理学知识所征服。留在我脑子里最深刻的印象是,《互䃼论》是南先生终其一生提炼出来的一部能够自圆其说的大体系哲学著作。从自然科学本体的角度看,南先生并没有创造什么,他仅仅只是充分依据人类已经发现的科学知识,结合自己的人生感悟,做了那么一种系统的哲学阐述,并在这种阐述中展示了属于自己的崭新的哲学观。然而,这种阐述是前无古人的,是开创性的。其主要特点有四:
一、科学性
英国大哲学家罗素认为,哲学有两大支撑,即自然科学与社会伦理,而社会伦理方面又依赖于自然科学的基础。当然,哲学家可以是科学家,如毕达哥拉斯、莱布尼茨等等,也可以不是科学家,如黑格尓、叔本华等等。无论哲学家是不是科学家,但他们的哲学都应该以科学立据,最起码不能与确切的科学知识相悖。尽管南先生不是直接创造科学成果的科学家,但他的《互补论》则是以对科学知识的思考为起点的。他早年在大学读物理学时,先后接受了普里高津的"耗散结构"和玻尓的量子力学互补原理学习,后来,他又对世界的有序性和互补性进行了进一步思考,还写了一篇题为《序论》的论文。今天我在细读《互补论》大著的过程中,能够不时感受到有序的必然性与互补的辩证法所散发出的科学味道。南先生的互补新哲,就是沿着有序与互䃼的基本理路前行的,他以元素为最基本的哲学概念,以"相"与"律"为基本的表象形式,然后展开了"二元矛盾互补""三元稳定互补""多元和谐互䃼""时空心物互补"等一系列的依据科学又符合常识的哲学阐述,形成了一整套完整的能够自圆其说的互补新说,而这个阐述的过程无一不是以科学为据、逻辑严谨、前后贯通的哲学论证。譬如,在"二元矛盾互补"与"三元稳定互补"的关系把握上,二元矛盾互补作为事物的变化发展方式,以正负、阴阳诸多矛盾斗争、统一的特性,突出了事物的矛盾性,而三元稳定互补作为事物的存在形式,又以三原色、三角形、"三夸克"等三的特性形成了稳定状态,突出了事物元素之间的依赖性。单就这种二与三的比较递进来看,南先生的阐述不仅深深扎根于坚实的科学沃土之中,而且也在轻而易举地阐述之中,拓展开了他思维的广大空间。如同黑格尔、叔本华一样,尽管他不是什么具体学科的科学家,而他的哲学依然可以与真理最近。
二、原创性
南远景先生《互补论》的哲学阐述,不仅是科学的,而且具有很强的原创性特色。这种原创性,主要表现在它并没有受仼何一种已有的中西方哲学体系的束缚,他坚持有序和互䃼的坚定立场,他学识广博,高瞻远瞩,站在人类迄今以来所有的科学文化成果以及哲学思维的基础之上,来阐发他的互䃼哲学思想。在这种情势之下,人们似乎都在认真悉听着他的阐述,一切人类的优秀文化成果又似乎任他自由的重组和阐释,其中,包括最基本的哲学概念一一元素以及各个彼此联系的部分、范畴等等,都是南远景先生沿着有序和互补的理路,以概念、判断、推理独创的,可以说,整个23万字的哲学大著,从最基础的建筑材料到整个体系大厦,都是他自己原创的。这种驾轻就熟的自由,完全在于南先生有他自己深厚博大的学识体系和六十多年丰富的社会生活积淀的强有力地支持;在于他作为一个一直从事军队政治工作的人,却始终热衷对自然科学的追求及其哲学思考,这种执着精神,尤其是他职业与志趣的"矛盾",使他在自然与人文两大领域有了优于常人的更多的资源占有。知博识显,学海弄潮,综合提炼生成了新的更大的成果。南先生的原创性,大致就是这么来的。
三、建设性
南先生的《互补论》深刻阐明了事物普遍联系,又普遍通过质能交换保持有序的哲学思想,是一种宇宙一体,和谐共存的互䃼哲学。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我以为,尽管中国古代就有大同理想,有中庸与和的哲学。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也有理想国的社会诉求。但那些与南远景先生的哲学都不能同日而语。因为人类先贤的那些思想,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种主张或倾向,是一种意见,或是一种理想。而南先生是用群律,二元互䃼、三元互䃼、多元互补、时空互补、心物互补等一系列最新的科学成果论证形成的哲学,简明而又透彻,深刻而确切,充分揭示了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发展的本源、本质和规律,而且互䃼的概念以及与他相一致的学说的善意的建设性,是从宇宙间事物普遍联系又普遍互补的本质特性中抽象概括出来的,即从事物的固有属性中获取的,因而是科学的,是具有普遍真理性质的。
还有一点,尽管南远景先生为人很正直、很善良,但我只把这种建设性看作是他哲学,是真理性的认识,而不赞成有人把它与南先生的品格与主观意志相联系的做法。如果那样,无疑会影响南先生哲学的真理性。
以人类当前所面临的危机而言,南先生的互䃼哲学善意的建设性,对于社会的和谐发展,对于人类共同体的和谐共存尤其有意义。
四、实践性
《互䃼论》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这就是它的实践性。这种实践性包括两个方面:
一方面,就是这部著作产生的实践基础;另一方面则是他的学说对于科学的发展和人们社会生活指导的有效性。
从《互补论》一书里,我们看到了作者无论是在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生活方面,他都拿捏的十分娴熟和自然,尤其是社会生活方面,论及所至,都非常的坚定和有底气。这一点,则与他的人生经历直接相关。在自然科学方面,此前已经谈及,此处就不再赘述。而做为社会生活方面,他也是具有很大优势的。他早年作为知青下乡在生产队当过社员,当过两年生产小队队长,他入伍后在连队当过战士,熟悉社会底层的生活;在部队,他经历十几个机关单位,又当过大军区党委秘书、组织部副部长、报社社长,熟悉社会上层情况。加上南先生矢志不移的追求和为学务精、察事入微的作风,和他深知人性,又胸怀天下的品格,凡此种种,就是《互䃼论》大著能够成功问世的关键所在。
实践性另外一面,就是对现实的科学发展和人类社会现实生活的启迪、指导作用。我相信,《互䃼论》作为一部包含崭新世界观和方法论于其中的哲学大著的诞生,必然会对自然科学的发展和人类社会的发展产生积极影响。
一部在阐述中构建起自己哲学大厦的哲学著作,由其科学性可以被人们广泛认可和接受;由其原创性显出有新的独特的价值;由其建设性非常有益国际社会和人们生活的和谐共存;由其实践性能够使每一个人更加理性地活着。这就是我对南远景先生这部阐述性哲学的基本看法。
【作者 李元博先生】
本文作者李元博,曾任陕西省安康军分区政治部主任,陕西省公安厅政治部副主任。书法家、书法理论家、《书法美学解析》一书作者、陕西元博书法美学研究院院长。